20. 第 20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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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常切磋（1/1）。

我直接躺在地板上没有动弹。中也俯身把脸怼到我面前，他的双手撑在我的双肩之外一小段距离处。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，湛蓝色的双眸盛满了烦躁的情绪，“白濑。”

这姿势令我倍感别扭，就当我有所动时，中也的左手移开反而摁住了我，限制了我起身的动，“是太宰缓解你的疼痛吗？”

中也的眼神严肃极了。

“太宰看起来像是止痛片成精吗？”

我理所当然地反问中也。（反正太宰在我心中就不是人就对了。）

沉默了片刻的中也死死盯着我说道，“白濑，我不是傻/子。”

我们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不高兴与没头脑的组合。

“没有疼痛，只是脸色不好而已。”

我顿了顿，“太宰某方面确实提高我的睡眠质量。所以我的脸色变正常了。”

“人怎么可能会丝毫不疼痛就脸色苍白得能与女鬼媲美？”

中也这个看似无解的问题其实是有答案的。

死人的脸色就不怎么样。

我在我不知情的状态下死而复生了吧？许是太宰趴在我身上听着我心跳的第一个早晨里。他见证着我的心跳逐渐停止，身体的温度慢慢变冷，又在一段时间后逐步恢复成活人状态。

太宰可能因此上/瘾，从而每晚坚持来我家渴望着我再次陷入垂死与新生的美妙状态。许是不是上/瘾，但原谅我实在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他对生死之间的病态着迷。

大概是我沉默过头了，等我回过神来，中也离我的距离已经很近了，几近趴在我身上的感觉。

“白濑。”

“能不能给我多点信任。”

“我渴望……”

“你的信任。”

“我想要了解你。”

“我想要走近真实的你。”

望着那满是我的双眸，我不由得陷入一种沉溺于此类似醉酒的微妙状态。醉不会使我沉醉，但是迸发的层层叠叠的复杂情感会。

我决定说点什么来缓解我的炽热。

“中也，你要是拿着这些话去撩妹，真的早恋从此不是梦。”

看我诚恳的眼睛。

迎来的是中也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
见好就收是我的行为准则（大雾）。于是我开始以波澜不惊的语气叙述起我的揣测。

“我曾梦到过很多只太宰。”

“其中一只比较老而清瘦的送了我个绿宝石耳钉。”

不同于我现在正带着的黑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耳钉。

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看起来就十足金钱味道的绿宝石耳钉。

“梦里的那个人给你打的耳洞吗？”

不愧是中也，抓的重点越来越歪。

我点点头。要是这样说，太宰给我打耳洞，还送我两只耳钉。我莫名感觉自己手持渣男剧本，老婆送我礼物，我还经常暴打老婆（？）。这个想法真的太可怕了，我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。

“所以导致你病蔫蔫的罪魁祸首是垃圾青花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