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啪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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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杰森，是你吗？杰森……”在昏暗蔽日的森林中，布鲁斯见到了杰森正穿着罗宾制服背对着自己，就自己眼前，就在几步之遥。

“batman，这个声音，是你吗？”

杰森背对着布鲁斯，问道。

布鲁斯箭步上前抱住了杰森，将他抱进怀中。

杰森将身体转了过来，靠在了布鲁斯的胸前，双手回抱住了布鲁斯，“我好高兴，我一直很害怕。”

这时布鲁斯发觉了异样，看到杰森正带着惊喜的面容望着自己，而他的双目流着血泪。

“你的眼睛……”布鲁斯惊诧地看着杰森。

“我为什么会在地狱，布鲁斯，我做错了什么事吗？恶魔们刺瞎了我的双眼，它们伤害了我。”

杰森流着血泪，悲伤地说道。

“对不起，杰森，我很对不起。”

布鲁斯将身心俱伤的男孩搂进了怀中。

“你感到愧疚吗？”

杰森的声音在布鲁斯的胸腔前振颤着传至布鲁斯的心里。

“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补偿——任何事。”

“布鲁斯，布鲁斯，daddy。”

男孩的声音传进布鲁斯的耳中，布鲁斯被叫醒了。蒂姆拉开落地窗帘透进来的晨光洒到了布鲁斯的身上。

“该起床了，布鲁斯，就早起这一天，今天校车坏了，你要送我去学校。”

蒂姆俯身在布鲁斯的床边说道，“阿尔弗雷德处理他的私事去了，所以我为你做了早餐。布鲁斯，你会喜欢的。我向你保证那一点不比阿尔弗雷德做得差。”

布鲁斯从床上坐起，有点怔神，思绪无法立时抽回。

蒂姆注意到了布鲁斯的神色，说道：“你需要一个早晨抱抱吗？布鲁斯。”

“抱？”

布鲁斯对上蒂姆带着晨光般笑容的神貌。

蒂姆伸手抱住了坐在床上的布鲁斯，给了他一个早晨抱抱，“你做噩梦了吗？布鲁斯。”

他听见了布鲁斯的呓语，那不明晰，但他知道布鲁斯做了噩梦，不知道梦见了什么，但在这个孤寂而空大的卧室中，布鲁斯需要一个纾解心情的早晨抱抱。

布鲁斯起床，吃了蒂姆为他做的早餐，正如蒂姆保证的，那正是他喜欢的口味，他很佩服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可以把早晨做得这么棒。

蒂姆就像自己能得到的最好的天才孩子，他能在任何他想做好的事方面做到最好，他甚至开始管理处理一些韦恩集团的公司事务，他做得相当棒，让布鲁斯不得不称赞的棒。

“这很好吃，谢谢你做的早餐，蒂姆。”

布鲁斯夸奖蒂姆道。

蒂姆喜欢被布鲁斯夸奖，没有人不喜欢。

蒂姆告诉了阿尔弗雷德今天的早餐他会来准备，他向阿尔弗雷德学了一点时间，阿尔弗雷德很高兴老爷有一个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，令他可以难得地休息一早上。

布鲁斯送了蒂姆去上学。

这令他想到他曾经也因为这样的情况送杰森去上学过一次，那天杰森在学校还有考试。在车上杰森让布鲁斯边开车边出题考他来为巩固复习，杰森回答得相当雀跃。那是一个不像属于蝙蝠侠的早上，犹如一对平常亲睦的父子。

而在布鲁斯开车把杰森送到了学校时，他却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。坐在办公室里，老师和他讲杰森在课堂上打呵欠的事，问他杰森在晚上做了什么。布鲁斯还没有回答，就正好也打了一个哈欠。

蝙蝠侠不属于早晨。

“谢谢，布鲁斯。”

蒂姆在车停驶后，搂过布鲁斯的脖颈亲了下，像个孩子和父亲道别时会做的，然后下车。

“乖乖听课，不要打瞌睡。”

布鲁斯对蒂姆说道，“放学后我会来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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