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 第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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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出现频率排列好了，一页纸分成四个框，每一框都是一道题。

学霸笔记是也。

看这本笔记本就知道她的主人花了多大的心血，饶是许知婳自己也被从前的她惊艳到了。小小的她都这么努力，那她当然也不能让她失望。

许知婳看着眼前的笔记本信心暴涨，只要她把这些过一遍，重回巅峰只怕是探囊取物。

不再犹豫，她斗志昂扬地翻到等差数列那一块，决一死战吧。

窗边的榕树堪堪长到三楼，微风吹过，沙沙作响。

老式风扇不知疲倦地转动，一组之隔的两人同时遨游在数学的汪洋。

一点十五分，教室里零零星星来了几个人。

许知婳伸了伸懒腰从桌子上爬起来，视线不经意扫过陈聿年。

陈聿年正好抬起头，睡眼惺忪，少了几分冷气。

“知婳，去装水啊。”林贝贝出现在她身后，揽住她的肩。

“好。”她收回视线，拿起水杯和林贝贝出了教室。

下午的课是化学、英语、生物，光想想就让人头大，许知婳走进洗手间，掬了一把水就往脸上泼，冰凉的水让她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，她随手擦掉了脸上多余的水珠。

和记忆中别无二致，化学老师是地中海，茶壶里泡着洋参，时不时喝一口；英语老师一口伦敦腔，穿得时髦又精致，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快五十岁；生物老师一如既往地拖课，口头禅是“耽误大家几分钟，我们把这题讲完再下课。”

讲完课后作业密密麻麻地写满了黑板，卷子一张又一张，平常坐不住的同学也安静了下来，第四节课大家自觉地在位置上写作业，班级里只听得见刷刷的动笔声，偶尔有试卷翻页的声音。

“天呐，今天数学好多。”

“男人也有更年期吗，老赵竟然布置这么多。”老赵是她们的化学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