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 05 啊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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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这？这这这这？

百田灵魂脱壳般地恍惚，总算用最后的理智把自己快散的魂魄用力拉扯回来。

“我回来了……不是，你是悟先生？！难道、难道说——”

“初次见面，应该不用再自我介绍一遍吧。幸好大脑没有受到损害，你还能反应过来，不错不错。”

“谢谢夸奖？不是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！”

“临死”前意识到的是一回事，现在重新清醒过来又是另一回事。

百田傻了，他到底做了几重梦？

没想到自己为了脱处也是蛮拼的了。

问题是，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才是他制造出的幻象？

“别急，我会好好解释给你听的。”

五条悟按住朝他猛冲过来的百田，扶好他的双肩。

“放心吧，在我来到你家坐在榻榻米上和你一起喝茶聊天的时候都还是真实的，随后你便陷入短暂昏迷，把自己隔绝在失控的咒力所引发的不成型生得领域中。

看你这幅状况外的样子，看来你为自己制造了一个幻象。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你在领域里看到了什么，但期间我由外干扰，从而促成你所见的景象，我想你应该感知到了我想要表达转述给你的东西了。”

百田的视线透过他身侧，五条悟的话得到验证，周围房间的景象完好无损，茶杯里的水位一成不变，只是少了温度，脚边也不曾有和自己的人脸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头存在。

“最后你能自己察觉到，将领域收回，真是非常了不起啊，否则让我当真逼不得已出手干扰的话，可能会严重伤害你自身。辉夜酱，好厉害好厉害啊。”

被五条悟像撸狗般揉毛的百田懵道：“谢谢悟先生……唔。”

真的假的……

上一秒还质疑悟先生说不定是潜意识里自我创造的假人，是自己喜欢的类型；结果下一秒却被命运告知他是真实存在的！

悟先生是真实存在的！！

“呜……悟先生！”

“等等等等，先别撒娇。”

五条悟一把推开他的脸，任由百田隔着一臂的距离想要扑上去又不得，在空中胡乱扑腾。

“问题还没有解决，你在自己的领域里究竟看到了什么？”

百田揉着被挤压变红的脸，乖乖地将一切所见所闻详细阐述给他听。

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被打破的日常，诅咒这种东西真实存在，接着发现遭受诅咒攻击只是自己的想象，没想到最后又发现其实非日常真的存在，颠覆三观认知，一波三折。

“等下。”

说着说着，百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
他从抽屉中翻找出美术刀，试探性的靠近五条悟，“悟先生，假如你说的特级咒物宿傩的手指是真的话……既然我吞食了咒物却没有产生任何影响，我想我大概有眉目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话音刚落，百田直接将手中美术刀锋利的刀锋送入自己的腹部中。

这和领域幻象中的痛感完全一致，这会却是无可挽救的现实了。

“咳咳……果然很痛啊……痛死我了。”

百田支撑不住往前趔趄一小步，终是触碰到了真实的五条悟。

他发软的双腿仍旧固执地支撑身体的重量，额头渴求地倚靠五条悟的肩上，拼命磨蹭，试图以此减轻自己的痛楚。

如同之前领域里幻化出的虚假五条悟所那般，百田亲手割开了自己的肚皮，扯开口子，再亲手探进自己的腹腔中翻找证物。

“好痛啊悟先生……好痛啊……”

百田撒娇般地蹭着五条悟的肩头，痛得死去活来，实在忍受不住嗷呜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。

“哈，真的假的。”

头顶仿佛听见五条悟无可奈可的叹息亦或抱怨，百田已然不管不服，甚至得逞般地笑起来：“是悟先生亲口说的……是你教会了我疼痛……请负起责任来……唔！”

百田忍痛喘息，到最后满头冷汗直流，迷糊间更加迫切地死凑上去，紧密地用嘴唇摩蹭五条悟的劲侧，还要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和舌头口肯咬那块细腻的肌肤。